了差点被口水噎住,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两兄弟做事怎么都如此随心所yu,不知道低调二字咋写?
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谭琛终归硬不下心肠教育他,这小孩平时挺省心的,大抵是看见诸多同类所以才会稍微激动一下,是可以理解可以原谅地,好在蛇馆的游客比起熊猫馆还差一截,没造成大规模轰动效应。
几人再一次来到赵园长的办公室。
泽禹原本心里还在后悔,担心自己给别人惹了麻烦,于是他趁赵园长走过来的时候轻轻碰了碰对方的手指,这才知道人家压根没想教训他。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在剧组工作,他们拍戏需要蛇做道具,本来我这边答应借一个驯蛇师过去,但是那小伙子最近不巧生了病,另一个也走不开,刚刚我听小贺说了泽禹的事……”
谭琛立即反应过来:“您想让泽禹去剧组?”
“他要是学过驯蛇的话就再好不过了。”赵园长恳切地看向泽禹,虽说这么小的孩子会驯蛇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事实摆在眼前他也只能选择相信。
谭琛有些犹豫,可是赵园长的请求他也不好一口回绝。又问了几个问题,得知拍摄地点并不在本地,泽禹要过去免不了长途跋涉,路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