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鸣轩看着谭琛气呼呼训斥泽滕的模样,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知道那并非嫉妒,只是有些无法忽视的失落,“……这个当然,我听泽禹说是限量销售,只怕以后再想吃就困难了。”
泽禹端起一个酒碟,“盛先生帮了我这么多,我当然随时欢迎你。”
他的脸色古井无波,似乎除了谭琛和泽滕外,对所有人都是同样的态度。盛鸣轩用手里的酒碟碰向他的时,忍不住想道,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地位?他们现在可以算作是朋友了么?
“还有一件事,”泽禹喝了酒,将浅碟搁在桌上,“大哥,琛哥,我打算搬出来住了。”
这下几个人都是一愣,谭琛率先道:“为什么?”
“你们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方便一直打扰。”
谭琛还想说什么,泽禹却不容置疑地摆摆手,“放心,我在外也会过得不差,大哥,你就安心享受二人世界吧。”
泽滕热泪盈眶地握住他的手:“我等这句话等了太久……”
回家路上谭琛开着车,想起泽禹铁了心要搬出来的举动,心里有点愧疚:“泽滕,我们平时是不是太忽略泽禹了?”
“没这回事,我看他在饭店里头搞的那住处挺好,再说他一个人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