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突然觉得衬衣上边的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弹,刚开始他以为泽滕睡得不舒服在调整姿势,还特地稍稍向前倾斜身子让泽滕能方便一些,可渐渐地就不大对劲了,那白痴蛇居然来来回回地磨蹭起他胸前的凸点,搞得谭琛头皮发麻,硬是顶着那股怪异的感觉开完了会。
回到办公室他就一把将泽滕从口袋里拎出来丢到沙发上,原本想教训他下次别在正式场合这么做,可对上小蛇可怜巴巴的无辜眼神后,谭琛却莫名地心软了,话卡在喉咙眼怎么都吐不出来。
泽禹甩了甩尾巴,示意谭琛摸摸自己。
谭琛用泽禹教他的法术去感应泽滕想说的话,手放在泽滕头顶搁了几秒,他忽然一愣,继而脸红起来:“……哦,这样啊……”
原来,泽滕是忍了太久,憋不住生理需求了。= =
谭琛慢慢收回手挠了挠头发,耳朵根有些发烧,可之后他又觉得滑稽——泽滕现在这个样子,他们根本没办法做任何事……难不成他要给泽滕找条母蛇?
泽滕用希冀的眼神望着谭琛,还讨好地伸出信子tiǎn他的手,谭琛yǎng得笑出声:“你都这熊样了还想着这事儿?那你说怎么办?”
泽滕,意念传音:“我自有办法,你肯答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