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拉起对方的手,担忧地问:“受伤了么?”
“……没有。”盛鸣轩不大好意思地将手抽回来,安顿客人就座。
客人们见正牌老板出面,便知道没热闹可看了,纷纷该干嘛去干嘛,只剩下刚才那个失态的醉汉。
“好了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谈谈赔偿问题了,”泽禹云淡风轻地掸了掸盛鸣轩身上的灰尘,“你打碎我店里的嘉庆青花八仙盆一只,我不想赚您的钱,但白白损失我也不愿意,您就意思意思,出个两万好了。”
那人一听价钱顿时清醒!愤怒地指着一地碎片吼道:“这么个破盆儿能值两万?!再说又不是我弄坏的!”
“它明明坏在您手里,人证,物证都在,您打算赖账不成?”泽禹勾起嘴角脸色yin森,“或者您想和我去警局……仔细谈谈?”
那色厉内荏的男人马上怂了,当即转身撒丫子跑路,速度比兔子还快。
盛鸣轩笑了笑,道:“你这谎话说的真顺溜。”
“我没说谎,的确是古董,”泽禹看着服务生清扫碎片的动作,神色略微惋惜,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相比之下你没事最好。”
盛鸣轩赧然地摸了摸鼻子,被他毫不掩饰的关怀弄得有点脸红,突然觉得泽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