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和盛鸣轩之前的设想有些出入,可看到恋人这副模样,他纵是再不甘愿,也没办法硬做下去了,最重要的是他对泽禹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软,无法拒绝对方的任何要求。
等泽禹在盛鸣轩身上成功上垒的时候,盛鸣轩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之前泽禹曾说过,以他如今的修为,早就可以随意变化身上任意一个地方——当然,也包括那一处。
盛鸣轩惊恐地感觉到某物在体内明显胀大后,终于后悔地开口:“你……早就计划好了?”
泽禹答非所问道:“我是真的疼。”说着向前挺了挺细瘦却并不柔弱的腰肢。
“……”
*****
早晨谭琛收拾行李打算回老家时,泽滕很兴奋地凑过来道:“宝贝,你师兄被吃了!”
“被吃了?”谭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擦,你弟弟出手真快!”
“那当然!我家的男人一定要抢占先机,吃得对方无力反抗……”泽滕说到一半注意到谭琛黑的堪比锅底的脸色,立马识趣地溜了。
它现在已经能开口和谭琛jiāo谈,只是化g rén形的事在谭琛看来依旧遥遥无期,不过能说话就是一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