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只觉得惊喜。谭琛心里却是知道,自己刚才看见泽滕躺在冰箱里冻成冰棍的时候有多恐惧,如今泽滕活生生的在面前,他真是想拥抱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在情事上故作矜持?
泽滕跪下去,从沙发底下拽出一管ky。
谭琛默然,忽而悲愤地说:“你什么时候把ky藏在这里的?”
泽滕咧开大嘴:“藏了好久了!我一直想跟你在家里的每个角落做一次,我还在厨房、阳台、浴室、玄关……都藏了ky!”
谭琛绝倒:“你怎么不藏到天花板上去!”
泽滕摇头晃脑道:“天花板?好主意,反正我是蛇,那里都没问题!”
谭琛又要反讥,忽然身后伸进一根冰凉滑腻的指头。
“亲爱的,放松点,我想快些进去……”泽滕叼住他的耳垂,不住用舌尖tiǎn弄撩拨。
谭琛后xué被逐渐增多的指头弄得微微胀痛,可前端又被泽滕另一只手攥住套弄,他被两拨截然不同的感觉夹在其中,只觉得胸膛发胀,恨不得深深喘几口气。
他被泽滕扶起,一只脚踩着地毯,另一只脚踩在沙发上,泽滕揉捏着他结实的臀部,呼吸变得格外粗重。
谭琛眼神朦胧,茫然地回头:“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