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人的锐利,面孔显得沉静恬淡,比屏幕里更立体,也更鲜活,却又是陌生的,仿佛只要醒来就会变成某个电影角色。她看得到,也摸得到,但……
她为什么会和我说“我爱你”?
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直觉做法和想法都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林继桥摇头,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戒指,心想:反正她现在就是我老婆,看是可以看的,甚至摸也是可以摸的。
于是林继桥理直气壮地摸进被子,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挲着。想叫她,脑海一排弹幕刷过去,s开头就有好几个,一时竟想不出叫什么合适。
只好专心看她。
看得久了,依稀从发丝间瞧出一道不太自然的折线,是伤疤么?
这段时间事情一桩接一桩,她都快忘了许安易头上的伤。
再一想那几天她一直用烈酒消du……
林继桥呼吸和心跳都停了。
意识到又不小心想到以前,林继桥自觉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两下。
许安易乏极了,懒得睁眼。半睡半醒间,卷毛得寸进尺地把脑袋整个凑上来,拿毛茸茸的头发蹭着下巴和肩,屏了几秒钟呼吸,有点怯有点颤地吐出一个词:“老婆。”
寂静的房间,小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