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是送给你嘛。”陈溪嘻嘻哈哈,“你不知道有多巧,就你要猫的那天早上,很早很早,她给我发消息,说她房东好像成精的猫。哦豁,不就是卷毛嘛。”
手机屏幕闪了下,自动关机,算得上功成身退。
林继桥没动,许安易揉揉毛,在脸上亲了两下让她把咬出血线的唇松开,“盼盼没说错,我是人渣。是我把你灌醉了,拐到酒店。”
“不、不是,我灌你的。”林继桥泣不成声,“我……我的错。”
许安易揽她入怀,“我不知道怎么办,到底是为自己讨一个说法,把为我出头的人送进监狱,还是装着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继续拍电影。怎么都想不通,不管哪一边都迈不过去。”
即使到现在,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我就一个人在路上走啊走,心想,这路明明这么宽,为什么这么难走。忽然,我看到了一只卷毛。我在外面看了你好久,要说偷窥狂,我才是。”
许安易把下巴放在卷毛肩膀上,就像那天她脑子一片空白时做的那样,“可是你居然没发现,我都摆明要占你便宜了,还给我喝酒,给我吃饼干。我想,这卷毛傻乎乎的,一定要带回家关起来,绝对不能被别人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