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没上来，就扑上去蹂躏某人的脸，“真的毛线，我同意了吗？我还没同意呢！”
乔一在对面当吃瓜群众，咯咯直笑。
事实上，他只是单纯的想来中国而已，并没有想要麻烦谁的意思，晚饭过后，顾沉带他回自己家，半路上被乔一拒绝了，“哥，我住酒店就好了，就别去你家了吧。”
顾沉侧脸看他，“乔一，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乔一难得安静了下来，看着窗外，也不回答顾沉的话。
“中文忘记怎么说了是吗？中文不会就说法语。”顾沉要求就他。
乔一回头巴巴的看着顾沉，“哥，你真好……”
顾沉显然不吃他这一套，“老实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乔一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手机，支支吾吾的开口，“……我想在中国留学，你…能帮我吗？”
顾沉显然没有想到乔一会这么打算，“你认真的？”
乔一小鸡啄米般的点头，蓝色眼睛里面慢慢的都是祈求。
顾沉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乔一，乔一在他面前总是叽叽喳喳的，几乎不会显露什么负面的情绪。
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孩子。
乔一不是纯正的瑞士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