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个夜晚,我清醒了,而且精神比之前好很多。
威廉和威利同时都在病房内,威利坐在沙发上看著报纸,像是在陪衬一样。威廉则一边削苹果,一边碎碎念道:「你这贪睡虫,还真的很爱睡呢!害我差点想敲敲你的脑袋,把你唤醒。」
毕竟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体力都尚未完全恢复,所以别说是说话了,就连咳嗽打喷嚏的力气都没有。听到威廉一直在抱怨,我感觉到他似乎在欺负我无力开口说话,我抿了抿嘴,算是告诉他我在生气了。
虽然如此,他不见得理会我,继续碎碎念并将苹果切成片状。
「就是说啊,你要是再睡下去,我每天都会被这小子拖来医院陪他,甚至还得当起他的仆人,替他送饭、送换洗衣物,只差没有替你换尿布。」威利将报纸压低,泰然地说著。
「废话,要换也是由我来,甚麽时候轮到你了?」威廉停下手,对威利抗议起来。
「好啊,那以後自己洗衣服罗。」威利似乎感到有点失威,赌气地说著。
我是个初愈的病人,听到两人你来我往地吵嘴,烦得我邹起眉头。
「啊,你别哭喔……」威利紧张地对我说,然後指著威廉道:「要不然这小子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