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腮帮子,躲进我的怀里。
「乖,告诉我。」
「……」他黏著我的胸口,细细地说了一小段话,根本听不懂他在说甚麽。我稍微把他推开,抬起他的下巴,笑笑要求道:「可以再说一遍吗?」
头因为我撑托著而捶不下来,只能将眼神飘开,「你……你要知道……全部吗?」
「当然。你慢慢说,我会耐心听。」
他看了看我,又把双眼珠飘到别处去,双手在腹前一下抓一下捏。
深知拗不下去,他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讲诉整件事,他因伤在身,时不时喘口气,有时候停下来休息,但他总算愿意告诉我一切。
那次莫名其妙便当被调包後,事情也没完结。他很快发现不对劲,是因为每天都会先问过我给他准备甚麽午餐,所以常常发现午餐时间打开便当盒时,里面的餐点都不是我准备的。因为没头绪不知道谁恶整他,所以没马上把事情告诉我。
後来,恶整他的人似乎知道他不吃便当後,便不再换便当,反而直接在原本的便当盒里下yào。当时的泻yào份量不高,他也没拉肚子拉得太严重,所以也没惊动我。
他不停地想办法,想靠自己的力量找出恶整他的人,结果有一次上厕所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