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邵鎏的肩膀,强迫他躺下。
按完,医生示意言宛黛出来。
言宛黛看邵鎏一眼,跟着医生走出病房。
谢绝也在。
医生带着两人往远处走了走。
医生表情忧虑地看向两人:“刚才检查结果全部出来了,我仔细看了下,除了脑部淤血其他并无异常。看来淤血是造成失忆的主要原因。邵律师父母出国旅行了。这种情况下,是不是要跟他父母通个电话?”
谢绝只是助理,好象做不了太大的主。
谢绝也为难,他拿出手机:“我还是给伯父伯母打个电话吧。”
言宛黛站在一边看着。
她现在没有任何身份和地位说话。
谢绝侧过身打电话,打了好久,表情越来越忧虑。
他无奈地放下手机,对医生说道:“伯父伯母不接电话。”
“病人有知情权,我觉得还是要跟邵鎏律师说一下。”医生语气慎重地说道。
谢绝点了点头。
医生转身进了病房。
言宛黛略一犹豫,也跟了进去。
“我失忆了?”邵鎏蹙眉,“我失忆了?”
他如矩的目光转向言宛黛,再次问:“我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