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
两人一起下楼。
待走至邵鎏的迈巴赫跟前时,言宛黛愣了:“不是开我的车回来的吗?”
她记得两人共乘自己的车子回来的。
他的迈巴赫自己长腿跑来了?
“咱俩来你家的时候,我让谢绝帮我把车开过来了。”他淡淡睨她一眼,“要不然,你以为那些礼品是我现买的?”
经过刚才的亲吻,言宛黛的心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坐在车上,她不好意思看他,转头看向车窗外。
邵鎏没什么变化,神色严肃地开车。
邵鎏所住的病房是单间,有独立的卫生间,私密xing蛮好的。
邵鎏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一会儿之后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护士过来换吊瓶的时候,悄悄对言宛黛说道:“邵律师昨天的吊瓶打到凌晨两点,觉睡少了。”
“间隔十二小时就打今天的吊瓶,没问题吧?”言宛黛有些不放心。
护士笑笑:“医生说没事。”
打完吊瓶,护士小心翼翼地拆了针,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言宛黛看邵鎏睡得正香,不忍打扰他。
她到饮水机处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