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原来是她自己想多了。
他不过是要抱着她入睡,她却以为他要得寸进尺。
果然两人的脑回路不在一个频道上。
言宛黛很困,但睡不着了。
他箍她很紧,像一根无形当中的绳子,将她束起来。
她有些难受,却又动弹不了。
但为了不影响他休息,她只好忍着,心里盼望早点天亮。
黑夜慢慢被驱散,日光静悄悄地潜入房间。
忍了几个小时的言宛黛小心翼翼地往外撤身子。
她一点一点地往外撤自己的左胳膊,眼看要成功了,只要再撤出左手就大功告成。
言宛黛嘴唇抿紧,往外挣自己的左手。
刚挣两下,熟睡中的邵鎏却抓着她的胳膊重新放到自己腋下,再次使力箍了箍,不动了。
言宛黛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这几个小时,她快憋死了。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低声自言自语:“奇怪,邵鎏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家酒店的?”
她在周边溜达的时候,至少看到了五家酒店。
她是随意选择了这家。
“我打电话给这边的公安局,让他们帮忙查的公安系统。”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