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邵鎏说得非常自然。
言宛黛垂眸, 她好像对他说过。
“你还是专心开车吧。”言宛黛轻轻挣脱了他的手, 她可还记得, 他失忆的原因便是车祸。
邵鎏似乎也想到了,他收回右手,放到方向盘上。
车子行进了三个多小时, 但路程却只走了一半。
言宛黛看着外面无休无止的雨雾,问:“用不用我开一会儿?”
“不用。”邵鎏瞥她眼,“你要觉得无聊, 说点儿什么吧。”
“讲一件我朋友的事情给你听吧?”
“朋友是男是女?”
言宛黛轻咳一声:“是女的。”
邵鎏轻轻“哦”了声:“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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