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醉?”邵鎏抬起自己的右手,“你确定要让一个病号喝醉?”
言宛黛看到他手背上的针眼,意兴阑珊地收了手:“还是算了吧。”
邵鎏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本来大脑中的淤血也只有很小的一点儿。经过这几天消炎散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将袋子里的吃食一样一样摆好,用筷子起开其中一瓶酒,对着言宛黛比量了下:“说好了,你吃菜,我喝酒。”
邵鎏没用纸杯,直接对瓶吹。
“你尝尝,这红烧肉做得不错,吃起来一点儿也不腻。”
“你再吃吃这个青菜,味道挺好。”
“你不吃山yào?不能挑食,什么都要吃。”
随着瓶子里的酒yè越来越少,邵鎏的话变得越来越多,到后来,上下嘴皮子都不利索,说话结巴,眼神迷离。
他喝干最后一口酒,将酒瓶往桌上一掷,人则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床上。
言宛黛停止了咀嚼,她将手中的筷子一丢,趴下身子去看邵鎏的脸。
她抬手轻拍他的脸颊:“睡了吗?”
邵鎏勉强撑开眼皮,冲她微微一笑:“没睡,但是,困!”
言宛黛双膝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