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医院,邵鎏跑前跑后,拍片子、缴费,送手术室、签字,他处理得有条不紊。言宛黛一直被动地跟在他后面。这个晚上的她,像极了一个木偶,而他,是扯线人。
手术结束,医生走出来,言宛黛和邵鎏赶紧冲上前。
医生摘下口罩,神色疲惫地说道:“幸亏送来的及时,人没事了。”
言宛黛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脑出血可大可小,情况严重了会危极生命。你们这次得益于发现得早,送来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医生叮嘱了几句术后注意事项,走了。
从母亲病房里出来,言宛黛拉住了邵鎏的胳膊,邵鎏回头,眸色淡淡地看她。
“那个,谢谢你。”言宛黛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打了你的手机号,这大半夜的,你一定吓坏了吧?”
他其实没有义务来帮她的。
“没事,我的手机24小时开着,你想打什么时候都可以。”邵鎏黑眼圈浓重,“我请了特护照顾伯母,你找张床位休息下吧。”
男人安排很贴心,言宛黛说不出话。
邵鎏走后,她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拿出手机,给张渴凡发了一条微信:张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