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身份和立场到她家来问好的。他是她的领导不假,可没有说大正月里领导要挨个员工家里走一走的。要说朋友关系,他俩算吗?勉强算是,也绝没到进家拜访的份儿。
言母心里美呀,这个家里除了老言,几乎就没什么其他男人来。这几个月以来,言母这心里急得火上房似的,可言宛黛不急,老言又不让催,她只能干看着漂漂亮亮的女儿就这么孤零零地单着。
自打那次住院,中学照顾言母,给她办理了病退。
这下她彻底闲下来了。平常不用上班,没事就是街坊四邻的串串门子。再闲了,就是在家里拾掇拾掇。可家就那么屁大点儿的地方,你再收拾也收拾不出个花来。
忽然有年轻男子上门拜访,她这憋了太久的心忽然就活泛起来。
她大声招呼:“老言哪,家里来客人了。”
老言从卧室出来,惊奇地看向提着礼盒走进来的张渴凡:“这位是?”
“伯父好,我是张渴凡。富星达公司财务部的部长。”
老言嘴巴张大,疑惑地“哦”了声,他招呼张渴凡到客厅坐下,眼睛瞟向言宛黛,希望她能解释解释当下的情形。
言宛黛现在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给张渴凡倒了一杯茶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