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厨房门边透了一条缝,隐约可以听到做饭的声音。
她好奇,走近厨房,趴在门缝往里看,邵鎏正站在锅灶前煎鸡蛋,他笔直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锅铲,眼睛认真地盯着锅里正变得焦黄的鸡蛋饼。
言宛黛没想到做饭的男人会如此帅气,她一时有些看呆了。
听到声音,邵鎏回头,微微一笑:“快去洗脸刷牙。”
言宛黛摸摸脸颊,走了回来。
她关上卧室门,迅速地换好衣服。然后去洗手间洗漱,洗漱完毕,她化了淡妆。
这个时候,邵鎏已经煎好鸡蛋,放在茶几上。
“早上就吃煎鸡蛋行不行?”邵鎏问她。
“可以。”
邵鎏把用热水烫过的袋装牛nǎi剪开口,倒进两个杯子里:“吃完鸡蛋再把牛nǎi喝了。”
被男人无微不至地关怀着,言宛黛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他从昨晚进自己的家门到现在,一直没说是来做什么的。好像这里就是他的归宿,他理应回到这里来,而清早,他又无比自然地帮自己做早餐。他在厨房做早餐的背影,让言宛黛内心有一股说不出的温暖。
她沉默地吃完早餐。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
在楼道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