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伯父、伯母。”他伸手去抓床边的衣服,言父忙拉了把老伴的胳膊,退到客厅里。
邵鎏抓紧时间穿上衣服,湿着头发来到客厅。
老言脸色比较平和,言母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她眉头皱得紧紧的,眉宇间是浓浓的纹路。
邵鎏没有马上坐下,他去饮水机边倒了两杯热水,递到两位老人跟前的茶几上:“伯父,伯母,先喝点儿热水吧。”
言母声音不甚热情:“水就不喝了,我就想问,你怎么在这里,黛黛呢?”
邵鎏表情稍稍有些纠结,他在茶几前站了几秒钟,忽然扑通一声双膝跪下了。
老两口的表情立时变了,但谁也没动,就那样看着邵鎏。
邵鎏认真跪着,表情严肃地看着两位老人:“伯父,伯母,可能我这么说非常的过分,但是,我,我想跟黛黛在一起。希望你们能成全我们。”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决定,就必须认真面对。
“可是,可是你克妻啊,”言母板着一张脸,“我们为人父母的,你叫我们怎么放心把黛黛jiāo给你?虽说应该破除迷信的旧思想,可克妻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总不能拿我们黛黛的命去试验吧?”
生命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