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很讨厌现在这种……这种距离,我见不到你。”
这题齐辰不会答了。工作和感情总有不可调和的部分,这只是最显露的其一。北河说话声音越来越小,齐辰以为他累了,便伸手关了灯,轻轻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
但北河其实很清醒,一个月见一次面,他怎么舍得就这么睡着。
“没了吗?”沉默了半晌,他突然又问出声,“就这些?不问别的了?”
齐辰顿了顿,“别的什么?”
“比如……”
北河有时也会恨自己的记xing这么好,每一句他跟齐辰的对话,那些隐瞒,逃避,和推脱,他都记得如此清楚。和爱人在一起他会从完美机器回归清醒的本我,但积压已久的心事就接踵而来。
他也不信齐辰就这么完全忘了。
“比如……救护车。不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说过要跟你解释的。”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勇气才把这三个字说出来,一瞬间尘封起来的姓名又被尖锐的鸣笛声唤醒,变成儿时芦苇地里响起的童谣,一遍一遍,回dàng在向北延伸的河流边。那声音犹如魔咒,盘旋在他耳中,直到他耳鸣,直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然后他又被齐辰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