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快乐的事,但他们都不能。楚笑飞又是格外情绪化的人,而且他重情,会喜别人所喜,累别人所累,能被他在意多幸运,但在意会给他带来或多或少的压力和负担。
人永远都在矛盾。
“……为什么要说你也会,比如?”
楚笑飞扯了扯嘴角,“比如……我妈?”
北河垂着眼睛不说话了,他在认真地感到抱歉,可抱歉也不是楚笑飞需要的东西。
“你记不记得我们还是练习生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被翔叔骂了憋房间里生闷气不吃饭,你在我房间门把上挂了一袋zhà鸡?”
“……啊?”话题太跳跃,北河都没反应过来。这日常太过平凡,他只依稀记得好像有这么回事,“所以?”
“还有一次我去网吧通宵,你和李其安一人拎着两听啤酒偷摸着跑出来陪我开黑?”
北河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
“我觉得你一脸想问‘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这种烂俗傻bi问题的表情,所以我直接回答你啊,因为你是北河啊,傻bi。”
“还因为我是我,其安是其安,顾辉是顾辉,周南是周南,所以我们才是我们现在这样,你懂不懂?”
这是我们的本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