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愿意”
齐美一遍一遍地打电话给齐辰,但就是没有人接,她抓狂般地发了几段现场的音频过去,紧接着抖着手指打字。yè体滴在屏幕上,再被她快速抹掉,她忍无可忍地离开座位,跑到了场外。
也是在这里,同样的地点,同样亮着灯的便利店,那时候他和他还是未曾相识的彼此。绕了一圈又回来去年秋天,那个时空的齐美一时兴起拉着齐辰来看演唱会,在这里嬉笑着聊着他像某某的话,却不料真正的故事就从那天开始,到这里为止也将变成传闻,传过千万人耳边,传到以后的时间,传他们情深不寿,或者传他们相守百年。
齐美终于打通了电话,不等对方吭声,她已经吼了出来,“我不知道你们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你听啊!”
能听见他在哭吗,他唱的愿意离开都是假话,你听见了吗?
她说了乱糟糟的一堆,电话那头的人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她却好像从听筒里也听到了北河的声音在与空气共震。
“你在听我说话吗?你在干什么?!”
“嘘。”齐辰打断了她的话。
我在溺水。
北河把自己锁在了化妆间里,任谁敲门都不开。这下开心了吗?他望着镜子里那张湿漉漉的脸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