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后腰胯兜儿一个漆皮长方形的钱包,“还有这个,大马哈。”
被地上的瓜子壳儿折磨的阿姨,收拾了最后摆干净的拖把,放进储物柜,一切就算大功告成了。
“吱吱...吱吱...”
阿姨临走要锁门的时候,听见杂物间最里面的门里传出来类似耗子的动静,立马汗毛竖起来,又悄悄把拖把重新攥在手里。
“不怕,不怕,不怕.....”保洁阿姨念着听不清什么的咒语往前走。
“砰!”把门拽开,就看到一双同样惊恐的大眼珠。
“乖乖,你这小姑娘躲在这里干嘛。”保洁阿姨说完仔细看:“嗯?!小伙子?”这脸乍一看是个姑娘,再仔细看能够看见眉目间透露出的帅气,是个小伙子没错。
之所以认错是因为这小伙子套着个白裙子,幸亏没有长头发。
“娃娃,你咋啦,演出结束,该回家了。”
启仙尔的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也不看保洁阿姨就这么抱膝坐着,再低头,但是头发已经遮不住脸了。
“你是不是受伤啦,来,起来让阿姨看看。”保洁阿姨伸手,被启仙尔躲开,没了头发遮挡,启仙尔只有把头埋得更低,额头磕在膝盖上。
保洁阿姨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