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挂了。”
“我也不知道,被我爸诓走就是六年,他是个狼火。所以秦歌咋回事?跟我生气呢?”
卢汉天抹了两把眼泪,顺便擤了把鼻涕:“他把你忘了。”
“cāo??”王野扯着脖子,“不可能?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就算光看脸也不能忘得这么快吧?”
卢汉天象征xing给了他一巴掌:“屁,你还有脸说!你他妈莫名其妙就没了,大学也没去上,你知道你走的前两年把秦歌折磨成什么样儿了?”
王野不敢大意,小心问:“啥样?”
卢汉天别过头:“不说也罢,总之你倒是来去匆匆,我们哥儿几个在心里可光葬礼都给你办了小几次了,也不捎个信儿回来。”
王野不说话,知道自己理亏,自己不对,又说:“你说了半天,秦歌到底咋回事?”
“他前几年天天头疼,差点儿休学,后来发烧住了次院,醒过来人就好了,唯独把你这个人摘出去,就活蹦乱跳的。”
王野皱着眉头听,心里发酸,就更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不行,得让他把自己从坟里刨出来,管他用锄头还是撅头,自己这坐旧坟非倒不可。
正月挺担心:“他好不容易稳了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