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以为柜子里人给瞧见了,回头笑笑:“套不出话来,他人还挺谨慎的。”
“你呢,如果是你,他要我子公司的股份想干嘛?”
秦歌硬着头皮分析:“他就是个tiǎn着脸找存在感的富二代,顶多就是想当个鸡头,威风一把,要我说子公司业务和总部牵扯有限,就算他想搅什么风浪,总归还有回旋的余地。”
罗家点头,看见秦歌床上的凹进去的大坑,问:“你打算睡了?”
“打算整理完合同就休息来着。”
罗家“哦”了一声,就坐在刚才的坑上。
这是不打算走?
秦歌把资料一一给罗家过目,原本还有几处细则想解释给他听,结果被对方三言两语打发了,说是明天再谈。
秦歌坐在椅子上,盯着罗家的半边儿侧脸,揣摩老板的意思。
壁橱里“吱吱”响了两声。
秦歌后背难得出了层细汗。
“你自己一个人住挺久了吧。”罗家问。
秦歌不大想接:“习惯了,一个人挺好。”
“吱——”柜子又动了一下。
秦歌赶紧说:“您还有事儿么?”
罗家点头:“难得来一趟,随便聊聊,那个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