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爪子在秦歌胸前来回扒拉。
“坐。”秦歌一点点引导它,黑狗开始慢慢安静,最后脑袋扎到秦歌肩膀上,“呜呜咽咽”的动静听得人心疼。
“人来了吗?”秦歌完后看,发现除了王野没有第二个人。
“谁?”王野把门关上,蹲下摸着狗头,对它说“二宝啊,见到了吧,满意了吧。”又对秦歌说,“以前我回家他能从我身上闻到你的味儿,天天把我烦的。”
“秦二宝是条狗?”秦歌问,突然想笑,嘴咧开一半,就听王野说,“秦二宝是人,二宝是狗。”
秦歌有点白开心的意思,又听王野说:“这不是二宝正趴在秦二宝身上嘛。”
房间里面时钟“滴滴答答”走了几格儿,秦歌把话在脑子里来回琢磨几遍,有点呆呆地说:“哦。”
“秦二宝是你,你是秦二宝。”王野把人扶起来,“二宝以前最亲你,”说完把底下跃跃yu试的狗头给他按回去。
秦歌哑笑,吃味吃到狗身上去了。
秦歌低头看二宝黑黢黢的眼睛,心里一软,顺着二宝的后背使劲顺了好几把,两人一狗才从玄关进了客厅。
秦歌捏了捏二宝的厚实的黑皮,“年纪不小了吧?”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