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吊瓶的病人朝李知返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对着里屋喊了一声。
“耿大夫,来人了,手上全是血!”
“来了。”里屋的耿大夫应声,走了出来。他看了李知返半响,才继续开口,“坐着就行,手伸出来我看看怎么了。”
李知返把手递了过去,手上的纱布被拿下去的时候有点疼。
“怎么划了个这么长的伤口,还好伤口不是特别深,不用缝针。”耿大夫边说边起身去拿消du工具,“一会儿我给你的伤口止下血,消消du,疼的话就忍着点。”
“知道了。”李知返答,然后看了眼此时来电的手机,“怎么了?”他接通电话问。
“哪呢你?晚上撸串,去不去啊?”
电话里传来季寥懒散的声音,李知返都想象的到季寥说这话时漫不经心的模样。
“不去了。”
“咋了?撸串儿都不去,就是我和老贾家楼下的那家!”
“不去了,雨下的太大了,不想去。”
“这雨来得快估计去的也快,一会儿就能停了!再说了边听雨边撸串儿,多惬意啊!一会儿我再把老贾叫上,咱们喝几杯。”
“行了,说不去就不去,没别的事我就挂了。”李知返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