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大多说的都是耿校医的坏话。
“人家耿校医挺好的,你就那么讨厌他吗?”李知返放下手中的书回头问了句。
“好?他哪好啊?”季寥听李知返这么评价耿燚气的瞪着溜圆的眼珠子,“你高中的时候见过他几面啊你就说他好,连医务室你都没进去过,更不会知道他那张伪善的皮囊下藏着一颗多么歹du的心!”
“是,我是没见过他几面,也没去过医务室,所以我更没像你那么幸运能有机会发现这么一个伪善的人,行了吧!”
“你就庆幸去吧!”季寥拍了下李知返的肩膀,像是替他高兴一样,“我问你,我记着你们刚升高一的时候军训是在学校的cāo场上训的吧!”
李知返点头: “是。”
“你知道我们是在哪训的吗?在军营!”季寥强调了声,“我们那届非搞什么军事化管理,所以我们那届都是在军营训的。”
“这和你讨厌耿校医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好吗!”季寥一想起这事就觉得来气,他本来都不记得这些往事了,却在与耿燚重新遇见之后又想起来了,“我们在军营军训那阵他这个破校医也跟着一起去了,我那时候正步走总顺拐,就被教官叫到前边单独训练。结果这个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