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这屋里少了俩人,也显得宽敞了一点。季寥站的累了就在陈医生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多看了看陈医生,觉得眼熟。
他拽过耿燚的袖子,拧着眉毛开口:“你这朋友我觉得眼熟,我是不是见过?”
“废话。”耿燚一脸嫌弃甩开季寥拉住自己袖口的爪子,也在一旁坐了下来,“你那次骨折我就是背你过来找陈医生看的,你那时候都疼晕了,好不容易醒了,见到医生后就又给吓晕了。”
“我是那么胆小的人吗?看个医生还能给吓晕了。”
“别说,你当时还真是吓晕了。”陈医生接口答道,“我和小耿以前是同事,那时候都能有一年没见了,谁成想再见面居然见他背着个受伤的学生来找我。给你治完胳膊我就外出学习了,后来你拆石膏还是我托别的医生帮你拆的,估计你那阵年纪小,这些事都记不得了。”
“真的啊?我真的记不太清了,那还真得谢谢你了。”季寥握着陈医生的手真挚的道了谢,又看了看耿燚,“你以前是医生啊?”
耿燚点头。
“那你好好的医生不当,当什么校医啊?后来校医也不干了去开诊所,你是不是闲得慌?”
耿燚没看季寥也没搭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