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头等你,但那人绝不会是我。”
叶深的话决绝,走的也痛快,一点儿希望都没给耿燚。耿燚往前看,觉得前路好像都是黑的,没有叶深,他什么都看不见。
第二天耿燚去学校辞职,校长看了眼辞职信没说话。他手往抽屉上一拉,同样拿出了一封辞职信递到耿燚面前:“这是叶深的,你说你们都给我jiāo了辞呈,我是把你俩都开除,还是在你们其中开除一个?”
“开除我吧!”耿燚的声音平静的不像样子,“开除他再去找个老师挺耽误事儿的,我就一个校医,可有可无。我都想好了,我走之后就随便找个地儿开个小诊所,轻轻松松的,估计能挺安稳。”
校长听完心里倒有些不忍,思索半天才开口:“昨天你没到这屋里之前,叶深是来辞职的。他希望你能在这个学校呆下去,让我别把你开除。他对你说的那些话也都是言不由衷,我不用说你心里也明白。”
“是,我明白。”耿燚倒也洒脱,离开校长室就奔着那条笔直的小路往家走。在叶深身边也挺久了,他早就把叶深的xing格摸得透透的了。叶深迟迟不肯接受自己的理由他都懂,叶深的害怕他也懂。
说白了耿燚到底不是那个能让叶深鼓足勇气的人。耿燚自嘲一笑,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