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
“夏姑娘表里不一,端的高风亮节知书达理,内里却处处跟我比较,与我说话句句诛心,将军可知晓?”
“知晓。”
我抬眼,男人脸上一派云淡风轻,没有半点反应。我委屈的差点落泪,“既是如此,将军凭何罚我跪祠堂?”
“陆家宅院不允许出现乱七八糟的腌臜事,你便是看阿柳不顺眼,也做的太明显了,”陆喻川负手而立,嗓音淡淡,“这一点,你就不如阿柳做得好——”
我不服气,“只要不登台面,背地里做多少坏事都可以?这算哪门子道理——”
陆喻川冷哼一声,“你且记住就够了——”
说罢,他不知从哪里拎了个蒲团扔到我的身上,又递给我一床毛毯,淡声道,“夜里冷,你好自为之。”
我抓着蒲团和毛毯,仰头看着他,男人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这让我感觉很谜,心里的委屈却隐隐散去,变得暖融融的。
男人转身yu走,到了门口却又顿住了脚步,淡淡的说,“跟个窑姐儿互称姐妹,平白降了自己的身价——”
我一愣,正想开口,男人的身影却已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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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海棠过来接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