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件一字领束腰长裙,领口至锁骨,肩头半露,白皙的肩膀已泛红。
“疼??????”严梓枫额前碎发零散,抬眼直视陆景佑,眼底氤氲着泪水,鼻头微微泛红。
“疼?”陆景佑嘴角倾斜哂笑,犹如搬一块木板一样,掰过严梓枫的肩膀,将她摁在门边的墙上,“严梓枫,你疼什么?你不是很强吗?有骨气有办法,可你有没有脑子?你以卵击石,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承担得起吗?如果梓lun还活??????”
陆景佑怔愣,气急竟然提到了禁忌,梓lun的死,他们彼此不能触及的痛。
严梓枫趁机推开了陆景佑,逃一般地开门离去。
高跟鞋在走道上疾驰而慌乱的哒哒作响,一下下敲击陆景佑的心脏,他反身依靠在墙上,摸出一包烟,调整了片刻,才点起一根香烟,极力吸了一口,橙色火星几乎蔓延了半根烟草。
“你累了吗?我让司机送你回去。”陆景佑走到窗边,将烟灰弹到他刚才摁熄烟头的地方。
纪苏靠近,从背后温柔地抱住了陆景佑,头靠在他右侧的肩胛骨上,手缓缓伸进他熨帖的西装里,轻覆在他的心口。
“我不累,景佑,你别生气了,梓枫一直都是这个脾气,你不是她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