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排查起,到最近几天外出的所有记录都调出来,找出她见的可疑人物。”
庆哲抖着腿:“诶,我说哥,你真是不心疼我啊,这工作量等同一个队了。”
陆景佑抬眼盯着庆哲:“你和你那几个哥们下个月又要组队参加国际赛了吧,缺资金吗?”
一招毙命,庆哲啧啧两下:“你这人总拿钱提着别人的命脉,有几个意思,不就是钱多吗?”
陆景佑缄默,目光定在庆哲身上。
“行,你要啥都能办到,不就熬几个夜吗?”庆哲起身抓了从果盘里面抓了一个苹果,咬了以后又扔进果盘里,向外走去,“资本家的苹果和葡萄都是酸的啊。”
陆景佑回到山顶房里,佣人就告诉他,严梓枫一天都没吃东西,陆景佑吩咐佣人炖汤,做一些严梓枫喜欢吃的菜,放厨房热着。
陆景佑走进客厅连着的玻璃房,严梓枫坐在两面玻璃墙夹角处,头靠着玻璃,眼望着窗外夜空下的重山黑影。
“地上很凉。”陆景佑说。
他伸手抱她起来,她抱自己更紧,拒绝他的触碰。
“梓枫,我是为你好。”陆景佑的手滞在半空。
“隐瞒,甚至欺骗,是对我好吗?”严梓枫望向陆景佑,“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