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晃dàng着手上的玉手镯,严梓枫点头,跟她猜到的一样。
“诶,我说你点什么头啊!”柳豆豆愤懑地说,“老娘栽了,你很高兴是不是?”
严梓枫连忙摇头:“不是,哪里敢啊,只是啊,豆子,你都老大不小了,能有个人嫁了,我觉得也不错啊。”
“什么鬼!老娘要单身快活一辈子的,怎么可能进坟墓,不行!”柳豆豆挺着胸脯说。
严梓枫没搭话,你要单身快活一辈子,你戴人家手镯干嘛,脱了呀!
柳豆豆把手抬起来再严梓枫面前晃。
“喂,你知道怎么脱了这个手镯吗?我戴上就拿不下了,网上说涂ruyè,还有热胀冷缩,先泡热水里再把手放冰箱里去脱,我都试过了没用!”
“咳咳咳……”严梓枫呛着了,咳了一阵才好,连忙喝了口水,“热胀冷缩,柳豆豆,你是个理科女吗?”
柳豆豆白了严梓枫一眼:“老娘可不是叫你来讽刺的,快想办法,怎么摆脱庆哲。”
“庆哲哪里不好?”严梓枫奇怪,她俩很配啊,都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日子多好过,不像她跟陆景佑,太多东西夹杂在他们之间,他们又都是较真的人,所以哪里能幸福。
“他就算哪里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