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从小到大都没有接触过外界,指望他去理解比较复杂的人际关系,确实强人所难了一点。
我没有解释太多,只笼统地说我妈很早就去世了。他先“哦”了一声,可很快又有了新的疑问,认为如果是这样,我似乎应该有个弟弟,而不是哥哥。
妈的,这小子明明傻兮兮的,怎么这种时候突然敏锐起来?!解释清楚并不困难,可一旦承认妈妈是安先生的情fu,安云栋所作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合情合理,我根本没有资格去埋怨他。
其实我自己也清楚,安云栋对我已经仁至义尽。一直以来,只有我一个人在无理取闹,去向一个被我破坏了家庭的孩子,索要家庭的温暖。
我怎么会指望安云栋能接受我呢?难道就凭借那些可笑又笨拙的讨好吗?
我还记得到安家的第一个月,我默默观察出安云栋似乎很喜欢一个牌子的表,就偷偷跑去打工,两个月攒了大约三四千块。那可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一笔钱,我一点没心疼,全揣着进了专卖店。可去了才知道,这点钱只够换小半条最便宜的表带。
我那个时候并没有零花钱,按照打工的速度,等到买上一块看起来还不错的表,估计只能用作安云栋八十大寿的贺礼。
可能我的表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