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误,没有人有时间好声好气。我也是这样被骂过来的,被说得多难听的都有。不过后来想想,其实被骂一遍,比说十遍都有用。这个行当,毕竟不是那么好混,许多人来到片场的第一天,就是最后一天。”
我稍微分神想了想顾怀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样子,心里稍微松快一点,犹豫片刻,还是把之后发生的事情也告诉了他。
顾怀神情严肃起来,将剧本放在一边,转身面向我:“安非,你希望我怎么做?”
“啊?”我被他问得有些茫然,反问,“什么怎么做?你要做什么?”
“如果你觉得那个女孩很可怜,不用有什么顾虑,我们可以帮她。”顾怀试探地看着我。
我其实还没有想到这一步,听到顾怀这样提议,就说:“哦,那很好啊。”
顾怀却皱起眉,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琢磨什么,最后放弃般地叹了口气,问:“你在想什么?”
“我有点想吐。”我诚实地告诉他。
顾怀的表情又变得十分精彩,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其实我知道的,这个圈子里,这种事虽然不算常见,却也不是那么少。说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你情我愿。”我说,“可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