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长腿,一下子就追上了我,非bi着我吃它。
于是,我就这样被辣醒了。
“早啊!”
一睁开眼,就看到顾怀笑眯眯跟我打招呼。我刚刚睡醒,脑袋还没有开始运转,慢吞吞跟顾怀说话,告诉他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嘴唇被辣椒辣肿了,现在还有点痛。
“咳咳。”顾怀突然咳嗽起来,语气激动地说,“不可能啊,你现在是灵体,怎么会有感觉的!”
“所以这是个梦啊。”我不明所以看着顾怀。然后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好像刚刚下定决心要远离他来着。
于是我就默默离他远了一些。
顾怀的脸就黑了一点。他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声嘟哝了一句对不起还是什么的,就出门吃早饭去了。
失恋的痛苦不是一天可以消化,接下来几天,我都这样痛苦着,纠结着。
可顾怀老是捣乱,时不时就会过来跟我说话,还把被窝铺得越来越舒服,让我的努力前功尽弃。
一直到剧组杀青,我们踏上了返程的飞机。
“咦?”我小声问顾怀,“为什么他也在呀?”
邱榆关坐在另一排,正在认真地看着一部动画片。
“他跟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