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陈瑾叹了口气,“我记得,你哥哥确实有一阵子心情低落,还有人看到他躲在天台哭……当时大家都传他家里有人去世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安云栋躲在天台哭?!
我如遭雷劈,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躲在天台”“哭”这些字眼跟“安云栋”单单是列在一起就有一股浓浓的违和感,而这幅场景更是已经称得上恐怖,我完全无法想象——不,我其实想象了一下,然后就立马被雷得不敢想了。
直到告别陈瑾,回到家,我还沉浸在恍惚的情绪中。
“你说,安云栋在青春期的时候,该不会是个幼稚的爱哭鬼吧?”我忍不住问顾怀。
顾怀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你在说你自己吗?”
“我才没有幼稚,也不爱哭!”我很快地反驳。要知道,即便高中生活不是多么美好,但也没给我留下什么yin影。只不过是一直没有朋友而已,我才不会为此躲在什么地方哭。
“啧。”顾怀对我的表态不以为然,只问,“你见过安云栋哭吗?你父亲过世的时候,他是什么表现?”
“他很难过,但没哭。”我努力回忆起安云栋那时的样子。
他跟我不一样,跟安先生是实打实的父子情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