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别人吃冷饮,自己却吃不到。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除了我,谁还能想得到?
“不过那次剧组里有女同事身体不舒服,我替她吃的。”顾怀朝我笑,“冰激凌很好吃,谢谢。”
他以为这样能嘲讽到我,可我一点都不在意,大方地摆了摆手:“不要那么客气。以后我去探你的班,请客的机会还多着呢!”
顾怀苦笑摇头。
白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这天晚上,我迟迟不能入睡,心里一会儿开心得轻飘飘,一会儿又觉得这份感情沉甸甸的,折腾到夜里一两点才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眨了眨眼,朦胧间看到顾怀懒洋洋倚在床头,曲着一条腿,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
月光十分明亮,飘窗落满银辉,他怔怔望着远方。过了一阵,他将香烟取下,轻轻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莫名觉得他现在正在发愁,就问:“为什么叹气?遇到什么难办的事了吗?”
“吵到你了?没事,快睡吧。”顾怀回过神,看着我,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个淡淡的微笑,“没什么难办的,只是不甘心罢了。”
我还想继续问,可实在困倦得厉害,顾怀又催我快睡,还告诉我现在是在做梦,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