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一只手撑在墙上。我就缩在他与墙壁之间的空隙里,认真听安云栋讲话。
原来,他之所以打电话来,是因为安家的疗养院最近刚刚整修完毕,他询问顾怀要不要把自己的身体放到那里去,由专业人士进行护理。
“疗养院?”顾怀嘀咕。
我想了想,告诉他,安家过去有家私人医院,但由于家族人丁凋零,渐渐就不怎么用了,后来就改建了疗养院,由安家的一支慈善基金会管理运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好的,就听您的安排。”顾怀道,“谢谢大哥!劳您为我费心了。”
“安非在你旁边?”安云栋突然问。
顾怀看了我一眼:“嗯,您有什么想跟他说的吗?”
“他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安云栋反问。
我连忙摇头,顾怀用手挡住麦克风,小声说:“害什么羞呀,你哥这是想你了。你跟他说几句话,我保证如实传达给他。”
我想了半天,才犹犹豫豫地说:“就说,我……谢谢他。”
顾怀点点头,然后围绕“感谢”的中心思想,跟安云栋聊了足有三分多钟。这家伙真是个睁眼说瞎话的高手,这三分钟里,说的话居然不带重样的。
说什么我之前年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