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我立刻将头缩了回来,狠狠瞪了顾怀一眼。
顾怀已经笑得快抽过去了。
“你一个学法术的,弄那么多表演道具做什么。”我不敢大声指责,只敢小声嘟囔。顾怀笑得更起劲了。
对一个驾驶新手来说,走夜路算是个不小的挑战,但有我这个老司机一路指点,邱榆关竟也开得像模像样。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顺利到达疗养院。我下了车,发现旁边停着的那辆很眼熟,围着飘了一圈。
邱榆关注意到,也看了一眼,随口道:“这不是那个……谁的车来着?”
“刘婶。”顾怀很快地接道。
说曹cāo曹cāo到,就在我也想起来的时候,刘婶脚步匆匆地走来,见到我们,她明显吃了一惊,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来。
“小非,来探望夫人吗?”
我一怔。
安云栋的妈妈身体不好我是知道的,但她在安家老宅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到这个偏僻的疗养院里来呢?
顾怀三言两语应付过去。告别刘婶,我心里却依然疑惑未解。
今天是个yin天,空气中散发着薄薄的雾霭,头顶群星暗淡,夜更深了。
一个月前,顾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