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肚子饿了?”不然到这里来做什么?
“不是,咱们是来治病的。”乔雨青对爷爷咧嘴一笑。
“来治病的?”乔蓟堂已从满脸问号升级到满头问号了。
“爷爷,您知道每回您到镇上卖草yào时,为何我总爱往集巿里跑吗?因为那里人来人往的,除了可买可看的东西多之外,各式各样的八卦消息也特别多。我便在那里听见过这酒楼里有个孝子的事。”乔雨青笑着对爷爷说。
“孝子?”
“是啊,是一名酒楼里的伙计。听说当年他为了替他娘治病放弃了读书,不仅把束修拿去为他娘抓yào治病,连他娘为他存下来娶媳fu的钱都耗尽了,导致现今都二十好几了却还是个连媳fu都娶不上的王老五。”乔雨青如数家珍般的说道。
“丫头啊,这事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乔蓟堂表情有些不解。
“刚不是和爷爷说了吗?我在集巿里听来的。总之,等会儿您什么都别说,一切都jiāo给我。”乔雨青说完给了爷爷一个“放心”的微笑后,迳自举步走进酒楼。
乔蓟堂虽无奈却也只能随后跟进。
“客官两位用餐吗?这边有座位,这边请。”
祖孙俩一踏进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