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赚钱,且司马家和贺家都不知道的小生意。”说到这事,司马君泽不由得露出了些许自嘲。
“原本我只是想,我这样一个yào罐子不能为家族尽心力也就罢了,总不能还一直拖着家族的后腿,成为家族的负累。所以我想了又想,也只有赚钱一途是我能做的,不说赚个金山银山来帮助家族,至少也该把自己治病买yào所花的银两给赚回来。”他缓声说道。
“你说司马家和贺家人都不知道?包括姓易的也不知道吗?”司徒昭问。
“不知道。”司马君泽肯定的说:“我原意只是不想让关心我的人知道这事后会更为我心疼,所以才瞒着,没想到……”他嘲讽的笑了一笑,没再往下说了。
“帮你做事的人难道不是司马家或贺家的人吗?”司徒昭不解。以他的状况没有帮手是不可能的,但他身边的人不全都是与那家有关系的人吗?
“他是我一起长大的nǎi兄,不过在五年前nǎi娘因犯事受杖责一病不起死后,就离开了司马家。”
“意思是他对司马家有恨?”
“nǎi兄是个遗腹子,nǎi娘是背着克夫的罪名被赶出婆家与娘家的,后来遇见我娘才得以捡回一命。nǎi兄是在司马家出生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