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怒火,一直忍耐到宴厨散了,等酒足饭饱又心满意足的村民们热心的帮忙收拾善后,人都散去了之后,他们姊弟三户人家依言留下来听爹公布他要说的事情时才发难。
“爹,您这是怎么回事,明知道我们误会了侄女婿,您怎么也不告诉我们?您害我们误会侄女婿,害我们和侄女婿有嫌隙对您到底有什么好处?就没见过有您这样做爹的。”乔思贤不满的抱怨道。
“爹,二弟说的就是我想说的,您——”
“全都给我闭上嘴巴听乔大夫说话,否则就别怪我动手揍人了。”被身为新嫁娘没办法过来的乔雨青请来陪在乔蓟堂身边镇场子的司徒昭倏然出声道,吓得乔家人一个个噤若寒蝉的瞬间闭紧了嘴巴。
司徒昭对于震慑的效果感到满意,嘴角轻扬的转头对乔蓟堂说,“乔大夫,你有什么话想说的现在可以说了。”
乔蓟堂看着眼前一张张亲人的脸,他们一个个明明都是他在这世上最亲最爱的家人,为何如今在他们脸上却看不见一丝亲情与孺慕,有的只有算计与贪婪,还有对他的漠视呢?
没有最失望,只有更失望。
这一刻,他再也没有一丝的舍不得与心软。
他闭上眼睛再度睁开后,用着坚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