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也酸,但还好身体是暖和的,不知是谁给她盖了件外套。
言之菀转转干涩的眼球,觉得舒服了就缓缓睁开,发现自己是因为靠着廖希野的胳膊睡觉才把脖子弄酸的,而廖希野对她睡醒的动静并无丝毫表示,仍旧两掌交叉置在腹前端坐着闭目养神。
没穿外套,想来自己身上的这件是他的。
林至在前头专心开车,副驾上坐着那晚来接廖希野的胡杰,言之菀记得他的长相,俩人都板板正正地坐着,不搭腔说话也不往后面看。
言之菀索性就不起来了,反正又没说她,便换个坐的姿势,继续靠着廖希野,直到车开进盛乐客栈。
从车里下来,言之菀客气地跟林至道谢,毕竟来回都是林至在开车。
可一听到哥哥俩字,林至就跟踩着尾巴的猫,面部肌肉狂烈抽搐了好几下,“姑娘,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哥哥什么的不敢当不敢当,我也没有老大有本事,还是喊名字好,我还白得一好处,不暴露年龄。”
林至说完,邀功似的看向廖希野,在廖希野手底下做事那么多年,把察言观色这四个字悟得十分透彻,早在下午他就看出来老大不喜欢“哥哥”两个字,要是再听言之菀喊,他估计得自行请愿负重绕城高速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