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俩都心如明镜,既然招惹上了,想下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廖希野打横抱起她,回房间。
不知在什么时候,枪被言之菀偷偷摸了去,等廖希野发现之时,身下女人迅速开了保险,枪口抵上他半敞的胸口,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制在下面。
床铺绵软,言之菀的膝盖陷下去好些,索性直接跨坐在廖希野的腰上,一脸的得意和俏皮,“有子弹没?”
“当然。”廖希野靠着枕头,模样惬意懒散地瞧着言之菀,根本看不出分毫胆怯害怕的意思。
“可是在酒店的时候我怎么没听见枪声?”言之菀拧起黛眉疑惑着,用枪口扒开廖希野的衣襟,食指按在扳机上,想扒下面的,但衣扣还没被他解开。
真是个磨人的男人,不给看也不能吃。
廖希野对她的危险行为依然无动于衷,气场从容而淡定,“枪虽然是办事的好东西,但也不能随便杀人。”
“你有顾虑?”言之菀问。
“是不想。”廖希野说。
言之菀啧了声,晃晃枪身,枪口上下敲着廖希野横阔有力的胸膛,“没劲儿。”
“有劲儿的事情多了,不一定非得是这个,”廖希野握住枪身,单手就把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