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消失了,连带球球一块儿不见。
洗完澡吹干头发,言之菀马上爬床裹进被窝里靠着床头,把手环摘下来,摸着白玉上面的廖字发呆,过了会儿,卧室门被推开,廖希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进来,关门,再囫囵抹了两把头发,就把毛巾挂在墙上的挂钩上,去床边。
“在想什么?”
言之菀抬眼,廖希野披着睡袍,系的腰带松松垮垮地垂着,虽然松,但依旧觉得腰窄,领口敞着,淡麦色的胸肌露了些出来,沿着分明的线条往下瞧,腹肌犹如一座座坚硬的小谷堆,隐隐约约藏在衣服底下。
言之菀把手环放在床头柜上,膝盖并拢弯曲坐着,“在想明天我跟奶奶摊牌的话,她会不会又让我去跪祠堂,以前没少被她罚。”
廖希野绕过床尾去落地窗前把窗帘拉上,笑说:“不然你别去了,打个电话或者发条短信给她说明一切,免掉当面的冲突。”
言之菀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歪头瞧廖希野,“不行吧,之后我要和你去九蒙城,这个事儿也得跟奶奶说,我怕她担心,之前我悄悄跑回国内都被她好好骂了一顿。”
“说的就是去九蒙的事,”廖希野转身走来床边,“机票我已经买好了,后天中午就出发,所以你还有一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