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他,回到言家去,依然会把他当做亲大伯对待,所以被我拒绝了,现在钱子恒从詹明日的手里逃了出来,言铭虽然口头上说明天就回北城,但背地里一定留了人在这里继续追查钱子恒的下落,甚至可能会去调查言晟,咱们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就成。”
借言铭那只深山老虎的刀杀人这种招式,估计也只有廖希野能想得出来,那可是刀尖上舔血啊。
言之菀把这段分析消化了一番,还是有点没琢磨明白,“你怎么就能确定言铭回去调查言晟,他俩可是父子,同坐一条船上的人,不至于会被你三言两语就各走各的道吧。”
“你都不能十分肯定他们会一直坐在一条船上,何况是我这个旁观者,”廖希野一笑,剥小龙虾的速度快,就说会儿话的功夫,盖子上已摆满了色香肉嫩的虾肉,他继续说,“你跟我聊你家里的关系的时候,有说过言铭从小就对言晟很严厉,没少看见言晟被惩罚打骂,而且言晟的母亲至今未能进得言家的门,不是你奶奶反对,是言铭自己不想娶,所以综合现在的情况,还有言铭不去找亲儿子反倒来找我这个疑点,言铭并不知道言晟在外面干的那些事,一旦知道了,结果你应该能想象。”
“所以你现在是在等他俩反目成仇?”言之菀大胆做了个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