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鸣想拉住他想问点什么,被廖鹤年一把制止住,“别问了,让他去吧,衣服都换了,你觉得他会只想跟你和武飞一样待在指挥室?”
北城东郊烂尾楼后的一排日租型仓库,里里外外都布满了人手警戒,在最大的那间仓库里,言晟坐在木质楼梯上,用小刀一点一点地割破言之菀被绑在柱子上的右手,从血管里冒出来的液体顺着小臂滑下去,一滴滴落进底下长方形玻璃容器装着的福尔马林里,开成妖冶鲜红的彼岸花,再逐渐四下散开,与福尔马林融为一体。
腕上传来丝丝疼意,言之菀终于清醒过来,鼻间充斥着一股刺激的气味,脚悬空,踩不着地面,浑身也湿得透透的,等她完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泡在一个大鱼缸里。
而她身上的液体不是水。
实在太难闻了,言之菀抓住缸沿借力把头伸去外面,想爬出来,手就被言晟给拽开,“阿菀,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对我爱搭不理的,选择性忽视我,就因为你是言澍的女儿吗?”
言之菀失去支撑力,索性就靠着后背的玻璃,懒洋洋抬了下眼瞧言晟,“你想干嘛就直说。”
言晟盯着她苍白却仍然动人的面容,忽地笑了,“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
言之菀不屑地咧